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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2 / 4)

听说医院附近经常有闹鬼的事情发生,这里会不会也......

洛萸打了冷战,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会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下一秒她就听到了身侧的动静,吓的抱紧柱子,闭着眼睛,手往一旁乱挥。

然后,打到了人。

体温是热的,应该是人。

她睁开眼的同时,又有些窘迫,和那人道歉:“不好意思。”

道歉完,才看清脸。

是周攸宁。

他仍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安安静静,没有多余的话。

洛萸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生病的是他爸爸,他出现,理所当然。

252来了,洛萸上车,找了位置坐下。

车开走,她下意识的往后看了一眼。

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

周攸宁离开的背影。

她眨了眨眼,所以,他是在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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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祸不单行,周向然打球摔了腿,打了石膏躺在医院里。

和他爷爷做起了邻居,病房挨着。

洛萸这下得同时探望两位病人了。

还好住的近,不用到处跑,

洛萸提着在路边随便买的水果,推开了周向然的病房,见他正专注的看着球赛,她突然觉得,他摔伤的地方为什么不是脑子。

干脆死了算了。

她把水果往桌上放:“我走了。”

周向然见状:“这么快就走啊。”

“那不然呢,留下来陪你看球赛?”

她把不耐烦这三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周向然支支吾吾,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洛萸可没空等他把这个心理建设做完。

“有屁就放。”

于是他放了:“你能扶我去下厕所吗,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护士给我放了个尿壶,可是我怎么可能在尿壶里尿。”

洛萸目测了一下从这里去厕所的距离,也不远。

但看周向然的腿,估计下床都费劲。

她皱了皱眉:“可我是女孩子。”

“就扶我到厕所门口就行。”

算了。

洛萸勉为其难的答应他。

她扶他去了洗手间门口。

然后周向然自己身残志坚的蹦了进去,这儿隔音不好,他怕洛萸听见声音,所以故意咳嗽了几声。

还不时和她说说话缓解下气氛。

但外面没声音。

周向然还以为洛萸走了。

他穿上裤子,马桶是感应的,自动冲水。

从洗手间出来后,洛萸非但没走,病房内此时还多出了一个人来。

周攸宁,他二叔。

周向然其实有点害怕这个人。

大约是从小他妈妈就和他讲了很多关于这个人的故事,听说他在国外私生活不检点。

才十几岁,就差点打死人进局子。

但里面有多少是真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他妈妈本身就是那种爱添油加醋的人。

可能的确经常打架闹事,但也不至于弄到差点把人打死的程度。

周向然喊了声二叔后就不敢再开口了。

忽略了他眼里的恐惧,周攸宁问他:“腿怎么样?”

周向然顿时感到受宠若惊。

他一直觉得这个二叔不喜欢自己。

想不到现在竟然还开始关心他了。

“没事,小问题,医生说躺两天就好了。”

洛萸问周攸宁:“你经常来医院吗?”

后者摇头:“两次。”

他父亲住院一个多月,他只来过一次。

算上这次的话,是两次。

并且这一次,还不是为了他父亲,或是周向然来的。

洛萸看了眼时间,不早了。

她站起身,把自己的练习册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桌上。

“我明天来拿。”

周向然骂她:“你到底有没有点同情心,我都这样了你还让我给你写作业。”

“我明天还来看你,你想吃什么?”

真当这点小恩小惠就可以收买他?

洛萸又说:“你之前想要的那个带签名的限量版篮球,我托人给弄到了。”

周向然眼睛顿时亮了:“在哪?”

“作业写完了再告诉你。”

然后她走了。

洛萸总觉得自己身后,不近不远的距离,有个人跟着自己。

于是她转身,问周攸宁为什么要跟着她。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她说话向来直接,通常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同那句,说话不经过大脑。

很适合用来形容她。

周攸宁不说话。

他半睁的眼,微抿的唇,都带给人一种可疑的信号。

但蠢笨的洛萸没有接收到。

她只是觉得,他很帅。

是每次见到都会感慨的程度。

“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你以后别来烦我了。”

拒绝也拒绝的干脆,生怕周攸宁会和她告白。

周攸宁却摇头:“你裤子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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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内,洛萸看到自己裤子的那摊红色血迹,恨不得咬舌自尽。

这该死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这种时候来。

洗手间的门被人敲响,再然后,则是离去的脚步声。

洛萸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看到地上的黑色塑料袋。

里面是周攸宁去附近的便利店给她买来的姨妈巾。

系在腰上,用来挡住裤子上血迹的外套也是周攸宁的。

他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也分不清是沐浴乳还是洗衣液。

洛萸整理好出去。

这里是公厕,外面就是马路。

她刚出去,就看见叼烟点火的周攸宁。

听到声响,他往这边看了一眼。

然后随手掐掉嘴里的烟。

没言语,转身离开。

洛萸犹豫了一会,还是追上去,和道谢。

他摇头:“没事。”

洛萸说:“你的外套,我会洗干净了还给你的。”

“嗯。”

那是他们那段时间里,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周攸宁父亲的葬礼上。

他做为唯一上了族谱的长子,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墓前,上了香。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好像又长高了,身骨也更宽阔。

西装装衬之下,他带着超脱同龄人的成熟与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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