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车一路前行,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开。
开了二十分钟,迷失了方向。
不敢去医院,也不敢去诊所,只能去药店买一大堆包扎药品帮卢叹清洗伤口。
我用消毒水倒在卢叹的伤口,瞬间!卢叹从病床上突然坐起嘶声大喊。
“啊!啊!啊……”
“忍住!”我用卷起的毛巾塞进卢叹的嘴里。
原本奄奄一息的卢叹被消毒水给刺激醒来,他全身冒着冷汗,双手抓住病床的边缘,双眼瞪大看着伤口处。
卢叹不敢乱来,他知道我在帮他包扎。
现在伤口消毒的差不多后,简单的放下消炎药包扎,用消毒过的针把伤口给缝合起来,再用纱布缠绕腹部几圈,包裹伤口。
我也不是专业的医生,只能查百度一步一步的来。
给卢叹打了消炎针和止痛针,他才得以缓过去。
挽回卢叹的小命后,我觉得这辆车不能再用。
考虑到过去缅甸要出境,开着这辆监狱车太过于引人注目。所以,我直接在附近随便找了一辆五菱车,撬开锁把卢叹给放进二排安置好。
打着一辆车的引擎并没有什么难度,对于我这个自身能发电的人来说更不成问题。
开启阳眼引出电流,轻松的打着这架五菱车。
我有想过,如果开车去往边境的话,得跨越大半个国家,七天时间完全不够。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那就是直接去机场买机票飞去缅甸。
显然,只有第二个方法行得通。
然而,护照成为了最大的难点。
外加上机场安检也特别的严格,我手上提着的两把刀和五支殭尸血试管压根过不去安检。
这他妈也不行,那他妈也不行。
我整个人都要炸了!
这一晚上我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暂时休息,回头看着卢叹,他半睁着眼处于半昏睡状态,但勉强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
“喂,没死吧?”
卢叹捂着自己的左腹的伤口,轻摇两下脑袋表示自己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