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王又不待见咱们,看着亲近也不像真信咱们的…”
你个只知道舞刀弄剑的汉子还知道揣摩人心了,谨之闭目养神之余听着阿江的话,忍俊不禁。
“上门去也不轻易让咱们见一见小…崔老板,去个什么劲儿。”
谨之多是笑比河清,趁着路上这一点时候歇一歇精气神,原本微微浅笑之容,顿时有些啼笑皆非。
撩开蓝布车帘,谨之正好坐在阿江身后侧,抬手拧了一把这小子的厚耳朵,笑骂道:“你真是皮痒痒了,还敢说“小崔老板”。”
听听,明知道人家是一时口误。
“回头我就让崔老板把你那小河姐姐给嫁出去!”
诶!你这人怎么还小心眼儿呢!
“爷!”阿江一急,没等喊疼就想转身辩解,一转头又想顾着马车,顿时“里外不是人”。
“爷!爷您别啊,您您您怎么这样儿呢!”
“我…我这…”
“哎呦我的爷啊…”
瞧瞧,这文弱不如二斤铁的书生竟把这挑鼎无难事的汉子给吓成什么样儿了。
“您这…”阿江年纪不大,虽然看着魁梧但总归是个小郎君,听着媳妇儿就要没了,一下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给急得无与伦比:“您是不是饿了啊,爷…”
这话说的,都有哭腔了:“您是不是饿坏了啊,回府吃吧,吃好您就痛快了…”
挺可乐吧~
您别笑,人这么说虽然听着有些憨傻,但回头想想也能明白,这是个老实郎,要是哪天看他不高兴了,请他吃饭就够了。
谨之不理会他,坐稳当了闭目养神,心中有数不做多言,只是逗逗阿江,吓唬一下罢了。
到了登王府前时,阿江还是有些不安,挂念着主子吓唬人的那些话,虽然心知肚明但是禁不住这样的玩笑,万一崔老板也当真了呢,天呐,这一段美好姻缘可就被这两位事不关己重重打击的主子给断了啊!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姻,你们俩真是缺了大德了。
急了越想,越想越慌,慌起来就气,这好好的七尺男儿竟是嘴巴都瘪了起来。
马车停下了,这下马车踩脚用的木墩也放好了,阿江光顾着生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家爷压根儿就没动。
诶,奇了怪了。
要是去晚辈府上自然是要通报后,来人迎客,登王是皇亲贵胄按年纪也是上一辈的长者,这都得是谨之领着阿江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