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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神，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石昊在此刻问道。
李易同样将目光转向柳神，他也很好奇。
上一个纪元的事情，上一个纪元的东西，他知道那些东西存在，但究竟是怎样他并不清楚。
“我所熟悉的世界不复存在了，我所生活的故土早已焦黑，我所认识的人都已死去。”柳笙看向天际，望着满满群山，很是萧索。
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这种气质，跟以往不同，有落寞，也有怀念，还有感伤。
像是看到一个又一个故人在挣扎，最后依旧逝去了。
“柳神！”李易轻轻一叹，他看到了朦胧雾气笼罩中的那双眸子，原本清澈如水，可此刻却深邃如深潭，她沉浸在悲伤的世界中。
他缓缓伸出手掌搭在柳神的肩膀上，似乎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他，起码自己还在她身边。
无论怎样不是孤单一人，总有一些人会在意着她。
远处不灭生灵，还有齐道临等在等待，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
柳神站在山上，幽幽一声叹息。
似乎是在缅怀，又似乎是在怀念。
“我要去的地方不知有多远，路途漫长，踏过那原始之门，也许可以到达。还有一种可能，也许我那真身已经化成一滩污血。”柳城开口道出，那是何等的艰辛！
即使是强大如她，依然有非常大的可能失败。
如果他都不行，这一句语言恐怕短时间内再也不可能有人有机会探索其中。
“仙古纪元有仙存于世间，结果还是失败了，这一纪元，还不曾见到一个真正的长生者，能如何？”柳神轻语。
“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有时间，或许有一日，终归能够改换天地。”李易轻语。
只要还有时间，哪怕机会再渺茫也有可能发生。
毕竟概率再低也有可能出现，只要不是0也会有机会。
“给我时间，我一定有资格去参与。”石昊开口，他很想知道当年的仙古纪元那些人究竟遭遇了什么，面临了怎样强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