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库，武空空打算开帕拉梅拉，赵灿说：“开毒药，毒药停得够久了，该开出来溜达溜达，要不然都放坏了。”
“也对。”
在显示器上选择毒药。
圆形钢板打开，毒药缓缓升起，稳稳当当的停在跟前，拿上钥匙，启动毒药，一声满满人民币的声浪响起，尾翼排气孔喷出两团火焰，脚刹一松，毒药驶出车库，每一次轻踩油门都是扰民声.....
自从万象城在平安夜前夕开业，赵灿和武空空也几乎都是来这儿。
毒药还没出现，就远远能听到它的轰鸣声。
商场门口的人望去，毒药减速滑行，最后在保安的指挥下停在专用车位。
所谓的专用车位你有钱，你买辆豪车开过来也有这待遇。
剪刀门打开，两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男女下车，男的右手缠着绷带。
“帅哥你这手还没痊愈啊？”赵灿之前来过几次，都是豪车，自然是给保安留下了深刻印象。
“害，别提了。”
“他这手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武空空说完，两人进入商场。
“苹果还是华为？”
“之前一直用华为，前几天苹果12出来了，走去看看吧。”
在苹果专门店买了一个苹果12，武空空看中新款的ipad，于是也买了一个回去看综艺。
一共快2万块钱，倒也没什么炫耀的，常规操作而已。
顺便补办了一张银行卡，总算是可以和外界联系了。
开机登录微信。
消息99+
[四大恶人]微信群就几十条消息，剩下的就是打电话发现关机留言的。
点击进入恶人群，全是图片，灯红柳绿的酒吧，王思明、宁阮、秦非。
无论是图片上还是现场，宁阮都占据了妥妥的c位。
放大图片，一身黑色阿玛尼西服的宁阮，目光高冷，整体穿搭气质超级有范儿。桌面上一沓高档的洋酒，以及一圈的网红作陪。
赵灿微微一笑，果然还是去魔都了。
“小师叔顶楼开了一家印度餐厅，全场七折，我们去试试？”
“印度菜？手抓？算了算了，我可不习惯。”
“应该不会吧.....我们先去问问是不是手抓再决定。”
到了印度餐厅，得知是有刀叉餐具，两人才进去找了个两人对坐的位置。
虽然是七折，但这家餐厅人均500的价位还是让一大部分人望而却步，对印度菜大家没什么印象，只会觉得是手抓饭，所以店里稀稀疏疏的食客都是和武空空一样来尝鲜的。
也不知道那些菜好吃，就让服务员推荐几道前菜、正菜、点心。
“先生需要饮料吗？”
“呃.....他们喝的是什么饮料，看样子很好喝，我们也来两杯。”
“嗯，请稍等。”服务员礼貌点头，转身朝厨房说道：“25号桌，牛尿饮料两杯。”
嗯？
“等等.....你说的是什么饮料？”
“牛尿饮料。”
“哦.....名字还取的挺奇怪的。”赵灿笑笑摇头。
“不是名字奇怪，牛尿饮料的确是用牛尿制作而成的饮料，在印度很有名的，嗯....就相当于我们国内的牛粪火锅一样。”
呕——
武空空差点吐出来。
“停停停，我们不吃了，小师叔我们走吧。”
“二位你们的菜已经好了，二位别太介意，这是地方饮食文化，如果二位不适应，我给你们接两杯果汁，呃，是天然果汁。”
“行吧，就果汁。”
“请稍等。”服务员离开。
赵灿摇头咂舌：“真是够奇葩啊。”
“这有什么奇葩的，你不喜欢大可不点就行，何必进行抨击？”另一桌子，两名穿着印度服饰的中年男女，男的肤色偏白，应该是高种族人群。
那个中年男刚才听到这两人很夸张的笑声，自己国家的饮食受到嘲讽，心里自然是不爽。
是挺奇葩的，赵灿心里这样想的。
不过面对这位中年人的质疑，赵灿还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第一次来吃印度菜，有些不了解，请多包含。”
“牛尿饮料是一种保健饮料，牛在我们印度是很神圣的神物，我们的牛尿饮料也是畅销全球，深受欢迎，没喝过请别妄加批评。”那人的爱国热情瞬间被点燃。
赵灿礼貌的点头：“嗯，你说的对，那你满满喝，我是不敢喝。”端起果汁敬了喝牛尿饮料的中年人。
噗——
武空空差点就笑场，捂住嘴巴把头望向另一边，竖起大拇指表演赵灿。
赵灿回过身子，看着一桌的印度菜，心里去觉得那桌的中年人是玻璃心，你国家的饮食奇葩，到我们这儿来，我还不能表现惊讶？呵呵，换作是其他国家的人都会很惊讶吧，毕竟是牛尿啊。
武空空闻了闻桌上的菜。
“确认过了，没有那个啥味，正常。”
“那尝尝怎么样？开动。”
那桌的中年人看着这边的赵灿和武空空进食，脸上展露出满意的表情后，中年人才松了一口气，他是要这样看着对自己国家饮食有偏见的人改观之后才放心，回过头继续在异国他乡享受自己国家的美食佳肴。
“拉吉普特先生，高博士打电话来说去了我们下榻的酒店没看到我们，我已经回复他我们在外面吃饭。”中年人的女助理放下手机，用的是印地语。
“吃得差不多了，走吧，别让高博士等太久了。”名叫拉吉普特的中年人放下餐具，擦拭嘴角，是一个典型的绅士形象，起身朝赵灿这边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点头，然后离去。
赵灿也同样回应了一个。
目视二人离开，武空空开口道：“还挺有涵养的。”
“嗯，刚才只是觉得我们太过于吃惊，有些伤到他们的玻璃心。”
“嗯，应该是。不过还挺白的，印度人不是肤色偏黑么？”
赵灿摇头：“并不全是，他们国家等级很严格，从肤色上能看出种族高低，肤色越白的等级越高，刚才听那位女助理称呼他为拉吉普特，这是一个高级姓氏，仅次于婆罗门的第二高级姓氏——刹帝利姓氏。”
“小师叔你好厉害这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知道牛尿饮料，还让他们看笑话。”
“害！我又不是什么都感兴趣。就如你一样，那么了解咖啡，什么品种的咖啡你都喝过，那你知道星巴克的咖啡产地在哪儿吗？”
“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