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这人真的有毛病。
“外婆走啦。”
“……你别乱叫，你叫我名字就行了。”
“鸢容。”
“请叫肖鸢容！”
“鸢容。”
“……随你吧，唉”
提着蛋糕回到车上。
肖鸢容偷偷观察赵灿，发现他眼神中是期待的，很单纯的期待，没有恶意的那种眼神。
这样肖鸢容也多少放心了。
民国的魔都夜晚大街小巷依旧繁华，却暗潮汹涌，一切都在为即将爆发的大战做准备。
汽车停在巷子口，赵灿让阿文阿坤在上车等，他和肖鸢容走进巷子。
“你不带手下，就不怕我有埋伏？”
“不怕，我相信你不会对我做什么。”
“哦。”
刚走到楼底下，就听到弄堂你们有人在吵架。
肖鸢容赶忙小跑进去，看到妹妹肖鸢容在和房东大妈吵得不可开交。
地上一地的衣服，全是两姐妹的。
房东趾高气扬的指着肖青鸢的鼻子骂：“你这死玩丫头，租我房子你还毒死我的猫，幸好我看到垃圾袋里的毒药了，这么小心肠就那么歹毒，迟早有一点毒死自己，滚！全都给我滚！”
肖青鸢昂着头无惧：“你叫我滚我就滚，那你把房钱退给我，还有按照契约的违约金一起赔给我。”
“嘿，你还给我谈违约金，现在滚，你们两姐妹现在就给我滚！”
“对不起对不起！”肖鸢容上去拦住妹妹，一个劲的道歉。
“姐你道什么歉啊！本来就是她家的猫不对，我毒死它活该，你看还把我买的水晶球给摔坏了，这死肥猪必须赔钱！”
肖青鸢才不怕房东。
赵灿在一旁靠着门柱，看着十五岁的肖青鸢，脑子里想起后来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大佬青姨。
果然小时候就颇具毒舌。
赵灿或许不太清楚外婆，但是清楚青姨，她这个女人记仇得很，而且手段多得很，明的阴的都来。
毒死人家的猫，呵呵，这种事真符合她性格。
房东大妈被恶毒的小萝莉骂的心脏病的要犯了，实在是骂不过，就挥手要掌掴肖青鸢。
肖鸢容护住妹妹，姐姐终究是个在生活上不强势的女人，而且这件事她觉得是妹妹做错了，更加没理由和房东反驳。
巴掌挥下来，被一只大手握住。
“干嘛呢！”
赵灿一推，房东仓促退了两步。
房东看看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看看穿着高档裙子的肖鸢容，平时肖鸢容都穿得很朴实的，今晚穿得花枝招展，“哦，原来是找了个男人，怪不得那么拽，你们这种女人真是不要脸。”
“你胡说什么啊！”肖鸢容很生气。
肖青鸢萌萌的大眼睛看着赵灿。
赵灿朝肖青鸢笑了笑，“小妹妹。”
“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不是，我是你姐姐的朋友。这样吧，这里太简陋了，跟我走，我给你们找个好一点的房子。”
“哦。”肖青鸢鬼使神差的相信赵灿，就要跟着走。
肖鸢容拉住妹妹。
“赵先生让你看笑话了，那个你走吧。”
“还住？人家都赶你们走了！”
“这是我们的事，不需要你管。”
赵灿笑了笑，看样子肖鸢容还是担心自己对她妹妹不理。
赵灿掏出几个袁大头扔给房东，“马上消失！要不然我立刻让人把你抓了！”
赵灿恐吓房东，房东见这人穿着和出手阔绰，想必是大有来头，惹不起，于是骂骂咧咧的回屋。
两姐妹捡起地上的衣服上楼，妹妹一个劲的道歉。
赵灿跟着后面上楼。
……
屋子不大，也不算太差，中规中矩吧。
赵灿站着客厅环视一圈，原来民国的时候她们就住这儿。
“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姐姐一个劲的献殷勤！”
肖青鸢趁姐姐提着行李去屋子里收拾的时间，奶凶奶凶的质问赵灿。
赵灿仔仔细细的打量肖青鸢这只小萝莉，还别说小时候的青姨挺可爱的，就是调皮了一点。
“笑什么笑！”
“ok，我不笑。小妹妹我给你买了蛋糕。”赵灿把蛋糕放在桌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草莓蛋糕？”肖青鸢欣喜。
“我猜的。”
“嘁。”肖青鸢吐了吐舌头，拆开盒子就开始吃。
“不许吃！”
肖鸢容走出来，止住妹妹。
赵灿：“唉，买都买了，又没毒。”
肖鸢容掏出几个袁大头递给赵灿：“还给你的。”
赵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