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道。
雷帝淡淡道：“我成就雷帝之后，自问就是帝冥，我也不怕，可是，却被人一眼所杀，差距，太大了，太大了……”
“洪荒时期的武道巅峰，远非现今时代的武道巅峰可以比拟的。”
说到此处，雷帝眼神之中，掩饰不住的暗淡和无奈。
“你父亲……比我要好……你父亲能够走得，比我更远……”
雷帝叹息一声，随即道：“牧云，你是现如今的九命天子吧？”
“嗯……”
雷帝再次道：“牧青羽一生，无心于争斗，是个最逍遥自在的人，遇到你母亲之后，更是恨不得与你母亲一起，翱翔于天地之间，做世间最快乐的夫妇，可惜，事与愿违。”
“对你母亲，对你，他都是充满了责任！”
“牧云，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真的面临生死，你父亲可能会为你付出一切，可是……出于朋友，我希望你能够挑起属于你的责任，我不想你父亲死！”
这一刻，牧云表情一怔。
一直以来，秦梦瑶，陆青峰，对于尘儿，也是这般设想。
牧云明白，二人对自己的在乎。
而此时，雷帝口中说出这般话，也是让牧云明白……父亲对于雷帝而言，或许是知己，是朋友，是兄弟，是可以为对方舍弃自己性命的。
“前辈之话，牧云谨记。”
此时，牧云起身，躬身施礼，恭敬道：“前辈一生被人做棋子，宁愿死，也想要掀了棋盘，三代九命天子死了，棋盘还在，到了我这里，我牧云虽说并非是雄才伟略，可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做到我所能够做到的极限，掀了棋盘，让背后的人，至少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