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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你们”未明所指,却是不言而喻。
何复言放下了手机,神色古怪地看着项泽煜。
这句陈述突兀且冒犯,但又好像早有预谋,仿佛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就为了算计着说出最后这句话。
何复言联想起在竹凉时看到的华辛脖子上的痕迹,越想越觉得这晚上的对话字里行间都是挑拨,醋意和怒意油然而生。
难怪今晚约他出来喝酒,原来是鸿门宴,修罗场。
“别误会。”项泽煜倒是镇定自若,“没有恶意。”
何复言可不这么认为:“你到底想说什么?”
项泽煜观察何复言的神色一会儿,确定地说:“你喜欢他。”
“那又怎么样?”
“客观探讨,可以先听听看。”项泽煜不被他所扰,还跟他碰了一下杯,“对错由你判断。”
“好,”何复言索性跟项泽煜碰了,杯中酒水洒了一半到桌上,“你说。”
“我先说结论。”项泽煜把仅剩的半杯酒干了,“你跟他,走不长远。”
“因为他直?”何复言也灌下那半杯,说,“我看未必。”
项泽煜答:“就算他不直,结果也是一样。”
“真不一定。”何复言把酒杯“砰”地搁回桌上。
“你应该也发现了,华辛,太过单纯。”项泽煜悠悠地放下杯,“说难听点,是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