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俏觑了他一眼:“刚刚躲在门口想要偷听配药的是阁下吧?”
秦隶顿时哑了火,总不能让人看扁,双手揣在袖子里不说话。
沈红俏又看了看他脚边放着的医箱:“您应该就是这王府里的太医吧?您没本事治的病被我治好了,怎么,我不应该开价四百两吗?我的药方和治疗都是不传之秘,自然是有其独特之处的。”
这一顿话堵住了秦隶的嘴,他支支吾吾地说:“那,那也不能说你治好了啊,郡主现在是好好的,之后怎么样还未可知呢。”
“哦,那你今天晚上吃了饭是不是明天就不用吃了?任何事情都是对症下药,郡主的病症有所缓解,高热已退,那就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怎么不见你治好人家啊。”
若论起唇枪舌战,怕是没几个人是沈红俏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