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迪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想起来自己和这个女人初次见面时候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她，只是懒散的躺在椅子上，一头飞舞的头发随意的游走，再懒散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话：
“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但是记住，你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命运。”
现在想想。
如果她真的想要教导着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乖巧”的人，绝对做得到。
但是，却任由他养成恶劣的性格。
可以选择生活的方式，却无法选择命运，所以，在那个时候，他的命运就已经被这个女人决定了吗？
肯迪涨红着脸，咬着牙齿，忽然觉得，自己过去任性多么的可笑，就像是一个不被在乎的孩子想要用调皮捣蛋得到父母的关注一样。
而昆蒂娜，一如既往的没有再关注她这个养子，只是看了眼武曌和苏姚等人，然后露出了笑容。
“你们也打算一起去吗？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是啊，他强烈的拒绝。”苏姚撅起嘴唇，似乎是有些不满，“明明是集体活动。”
说的是那位拥有被害妄想症的普通人。
实际上，她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