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看到了白初眼里的心疼,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没戳破她,只应了她的话,“好。”
……
即是一早做好针对靖安侯的局,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候着靖安侯。
而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叶子晋。
这些日子没少抓靖安侯的小辫子,甚至连被靖安侯送去别院的二夫人都给拖下了水,但靖安侯一直据理力争言明自己清白。
而叶子晋这边也没有过度逼紧,而是松弛有度,每每靖安侯觉得窒息的时候就会松下来让他可以呼吸,以至于就给了靖安侯一种叶子晋拿他没有办法的错觉,让他是既心慌又肆无忌惮,头上悬着一把刀怕它掉下来又觉得它不敢掉下来,这滋味真不是一般难捱。
今日一大早,叶子晋又找上了靖安侯的门。
许是对峙次数多了,靖安侯竟是有恃无恐了起来,就那么与叶子晋你来我往了起来。
叶子晋也乐得跟靖安侯扯皮,任你笑任你怒,就是赖着不走,跟你扯。
直到黑翼出现到他身侧耳语了几句,他面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殆尽。
而与此同时,靖安侯整个人不安了起来,就好似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就要落下来砍上他的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