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你为何早些不禀报?这般重要的令牌为何不早些教出来?”萧澈威严地看向柳生。
萧澈这话一出,许多官员瞬间便看向了柳生,他们也有这个疑问。
柳生却是不卑不吭,“回陛下,臣直觉这令牌是什么重要的物件,臣不敢拿出来,臣怕被杀人灭口,毕竟臣差点死了,臣经不住再一次波动,臣不得不谨慎。”
柳生的话没毛病。
萧澈深深看了柳生片刻,收回了眸光,“刑部尚书。”
叶子晋当即出列,“臣在。”
“抄了平阳侯的家,将平阳侯一家关押进刑部,挨个给朕审问,朕倒要看看还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臣遵旨。”叶子晋立刻领命。
平阳侯这会子终于反应了过来,“陛下,臣跟云南王无任何干系,臣冤枉,请陛下明察,陛下……”
“你说没有就没有,朕如何能听你一人之词,难不成还要千里迢迢让云南王来对峙不成?”
“臣……”平阳侯欲再辩驳,帝王却是已经不耐烦。
“拖下去,朕不想再看见平阳侯。”
帝王一声令下,当即有御林军上前抓人。
“大理寺卿。”
“臣在。”大理寺卿立刻出列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