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又等了一会,没人过来。
李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辰光了,这么等下去,可不是办法,那些家伙喝起酒来,谁知道能喝到什么时候?
李破一咬牙,从一具尸体上抽出刀子来,比量了一下,一刀下去,将老头的脑袋切了下来。
又从尸体上撕下衣服,将人头包住。
尼玛,这杀人割头的事终于是做了,当初听几个老军绘声绘色的讲起在战阵上割脑袋领功的经历,还觉着有点野蛮原始。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草原上呆了五年,那么粗糙荒蛮的地方,都没机会割人的脑袋,回到了大隋没多久,反而破了例,你说这世上的事情找谁说理去?
提着脑袋,瞧瞧转了出去。
李碧正在探头探脑的张望,李破凑过去。
两个人就地蹲在一处,鬼鬼祟祟的打开包裹,李碧面不改色的揪着头颅的头发凑到眼前瞧了瞧,顿时喜上眉梢。
这一幕,让李破记了好久,每每想起,都觉着这场景特诡异,和聊斋故事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似的。
大功告成,李破立马想溜。
但李碧贪心不足,指了指屋子,一只手狠狠下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让李破将一屋子的人都杀了。
李破确定,这姑奶奶比他还狠,也有点贪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