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澄见她仍要解释,眉头紧锁,狠狠心说了重话,“你若不喝,日后腹中有王爷的孩子,事情便闹大了,皆是满京颚的风言风语你如何应对?届时王爷只会被人说成风流韵事,你却落得趁火打劫、贪图富贵的坏名声,你如何自处。快些趁热喝了吧,不苦。”
越说越离谱,闵若黎自知那样的画面被撞见,自己即便浑身是嘴亦说不清,未免她说出更夸张的话,端起药碗饮尽。
姜瑜从窗外不远处看见她喝了楚澄递去的东西,只当是寻常之物,并未放在心上。
傍晚时分,闵若黎与夜九笙几人商议秦染之事的对策,正发表看法,倏然停下声音,双手按着腹部,痛呼出声,脸上血色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额头凝聚细密的汗珠。
“怎会腹痛?”夜九笙挪动到她身侧,面色关切而焦急,下颚紧绷,只恨自己无法将她抱去床榻,便看向许清池,“你快些帮她诊断为何会这般。”
闵若黎痛得直不起腰,手腕搭在桌上。明明距离月事还有一小段时间,为何会此时腹痛难忍。
“脉象紊乱,有股淤气凝聚腹中,引发腹痛,是中毒了。”许清池很容易便诊断,只是一时还不知是何种毒,解毒需要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