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少女5%的股份，不少了。运营官秦怡也只有5%。当然颜然也不可能白拿这5%，所以在公司内部，颜然其实兼了一个东风少女的运营管理，相当于秦怡的副手。
秦怡本想将这个消息公布出来，以此树立颜然的威信。但被颜然阻止了，怕公布出来后没办法和小伙伴们相处。
至于威信，颜然还需要这点威信吗？
现在东风少女再次圆满，满编制整整十人的职业规划要重新设置了。为此秦怡专门请颜然开了个闭门会议。
在对小姐姐们长期的培养上，颜然听得出秦怡是打算放弃了。
最开始食铁兽是真的打算从长远角度去运营这个团队的。虽然东风少女只是个两年限定团，但如果赢利足够好，发展够长久稳定，两年之后，只要小姐姐们合在一起的好处仍然远远大于单飞的话，重组一个东风少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接连闹了两次解散风波后，食铁兽内部对两年之后能否续约已经不再抱有奢望。各家的原生经纪公司离心离德，指望他们同意将培养好的小姐姐再送给食铁兽经营两到三年，那根本就是与虎谋皮。
另一方面，虽然东风少女成团才刚刚一个多月，但团员与团员之间的差距已经拉开很多了。公司开始认识到，两年之后，混得好的小姐姐和混得不好的小姐姐将会是天差地别，到时候非要拢在一起也不再合适，最起码混得好的小姐姐不能愿意。
一些当初长远规划的培养型资源，既然都泡了汤，短时间又拿不到什么利润，秦怡也就不愿意再去跑一遍了。
“两年，该有的资源能给就给，能吃下多少，能成长多少就全看她们自己了。”秦怡这么跟颜然解释说。
颜然沉默。公司的打算，她没有足够的反对理由，最近的两次解散风波也的确很让公司寒心。
“可以。”颜然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说。
“另外，其实我也在考虑，每次都出动十个人的话，人数太多，出场费太高，合作对象也不太容易找。不如把队伍分成三个小队，每队三到四人。你是队长，你的看法呢？”秦怡问。
“可以。我可以带金鲤、漱玉——唔，四个人的话可以再搭一个源姐。其他两队你随便分。”颜然很快回答道。
“不要周茜么？”秦怡意外地问。
“……不要。”颜然沉默了一下，说。
秦怡虽说是东风少女的当家人，但毕竟是日着李万姬的女人，东风少女之家里发生的大事小事也不可能全都了解。
秦怡并不清楚颜然和周茜这对往日里如胶似漆的好姐妹怎么突然掰了。不过她很明智地没有深究下去，而是马上转入正题：
“其实如果是分三个小队的话，我觉得牟敏卿、文雪夷和金鲤不错。你不怎么参加商业活动，所以你单独活动更好。”秦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