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一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萧凌昱便缓缓的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完全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嗯。”
李睿渊看着太子，缓缓行礼，只是轻声应允了一声。
“太子殿下，这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寝宫休息吧，保重身体更重要。”
“你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谁知，这是萧凌昱却再次开口，甚至一边说一边缓缓地转过身来。
在月光的照映下，他的脸苍白的如同一张纸，完全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微臣没有。”李睿渊平静的说道。
而萧凌昱却是冷笑一声，瘦弱骨感的手指轻轻拂过身上披风上哪狐狸洁白的绒毛，“你的眼光不错，这八王妃的确是世间不可少见的女子，她的那首诗作是如何写的来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萧凌昱轻轻的吟诵了出来，如此的千古绝句，只需要听一遍便可以记在心中。
“只可惜……”他的话锋又倏地一转，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李睿渊表情的变化。
可谁知李睿渊的神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样。
对于李睿渊来说，若说不在乎是肯定不可能的，街头初遇，她救她于危难，几乎是一见倾心，其实以他的智商，早就可以猜出，如此超凡脱俗的女子如何可能只是一个婢女。
但是李睿渊似乎沉浸在这种单相思的情绪中，以至于忽略了一切。
今晚，他亲眼目睹真相，才恍然大悟，是自己太粗心了，即便他并不知道八王妃的名字，也知道八王妃是林府大小姐。
而林素然也姓林，很明显，这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