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办理过无数的案子，听过各种各样悲伤甚至是无力的故事，有时候律例是无情的，可是人却是友情的。
被害人不一定会是真的无辜，同样的凶手也不会是真的心狠手辣，都是有因有果罢了，但是真相就是真相，律例就是律例。
林素然不想当审判者，但是还是走向楚长青，“楚大人，作为朋友我很同情你甚至有点佩服你，但是作为调查这件案子的人，我只能犯了故意毁坏证据，栽赃嫁祸的罪名。”
“草民知道。”楚长青苦笑一声，“草民愿意承受一切责罚。”
说完，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而几乎同时他的身后走上来两个侍卫，架着楚长青的胳膊退出了殿外。
看着楚长青的背影，林素然心中有些感慨，其实他完全可以选择不杀人的办法，按照他的智商，收集被害者的信息和吴奚云的罪证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然后就是将这些罪证大白于天下即可。
恶人自有人收拾，压根犯不着自己动手。
可是楚长青却走了最铤而走险的那条路，大概是因为在这个社会，人们对于女子的偏见实在是太多了，一旦真相公之于众，虽然害人者会受到惩罚，可是被害的那些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