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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比我大三岁[七零]");

活人平反,

会官复原职,会开庆祝会,而死人平反,

只有各种各样的表彰会、追悼会,就像古时候的皇帝给臣子加谥号样,不是说真的有多么惋惜这位死去的臣子,

只是这样做,

面子上过得去,

而且,也能抚慰对方的家属们。

楚兴华的尸骨留在了西北,

这边开表彰会的时候,

就没有放棺材,

只放了张楚兴华生前的大幅照片,作为楚兴华的子女,楚立强坐在第排最中央的位置,楚酒酒和楚绍,

则坐的稍微偏了点。

面子工程到哪都少不了,

这是楚酒酒第回参加大佬云集的聚会,却是给自己的太太爷爷追加功勋,她看着个接个的领导上去讲话,

声情并茂的念着秘书们写的稿子。

八年前的楚兴华有多遭人唾弃,如今就有多令人惋惜,

楚酒酒默默看着台上,

却也指责不了什么,

因为不止是那些领导,就连楚立强,甚至还有楚绍,

都要上台念篇稿子。

都念完以后,楚绍从台上捧回了个金光闪闪的军功章,楚立强则继续留在台上,跟各位参加的大佬相继握手,他的表情十分悲痛,望向那些大佬的时候,悲痛中还夹杂了几分感激。

楚绍总说楚酒酒的演技是遗传自温秀薇,楚酒酒自己却不这么觉得,人经历过太多,各个都能变成演技派,跟楚立强比起来,她还是差得远啊。

追悼会上,当年楚家被清点的家产,都当场还给了楚立强,追悼会结束,楚家人依然不能走,他们三个站在门口,按辈分和年龄字排好,每个出去的人,都要对楚立强说两句话,跟他握手,以示亲近。说完以后,有的人直接就走了,有的还会停留会儿,跟楚绍和楚酒酒说两句。

这些参加追悼会的大佬们,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楚立强家里有几个人,但也没什么关系,从今天开始,整个首都圈都会知道,楚兴华只有个儿子,而他的儿子,只有儿女。

这天的楚酒酒就是个背景板,她请了假,没去学校上课,却觉得这天比上课还累,回到家里的时候,楚酒酒双腿直发酸。

他们三人走进来,温秀薇就坐在客厅里,她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都搞定了吗?”

楚酒酒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楚绍比她好点,他补充道:“该要的都要回来了,不该要的我们也没要。”

温秀薇:“那就好,不过,酒酒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你们没吃晚饭吗?”

当然吃了,还是跟清色的地中海和中山装吃的,楚酒酒不敢说话不敢动,就默默的夹自己面前的那盘菜。

整个圆桌上,就她个女孩子,其余的全是男人,还都是位高权重的男人,饶是楚酒酒,也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楚立强脱掉外套,他坐到楚酒酒身边,发现楚酒酒的表情有些放空,他问:“想什么呢?”

楚酒酒:“我在想……”

她坚定道:“这种场合,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楚立强呵了声,“这可由不得你。”

听到这话,楚酒酒蹭的下站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我还不能拒绝了?”

楚立强抬头看着她,“你可以拒绝,我也可以拒绝你的拒绝。”

楚酒酒:“……”

整理好手中的外套,楚立强慢慢呼出口气,再度抬头,他解释道:“这种场合,以后肯定少不了,你是我女儿,他们给你发请帖,你拒绝次,拒绝两次,难道还能拒绝三次?接受吧,这就是你作为楚家人的命运。”

说完,楚立强轻笑声,他站起来,揉了揉楚酒酒的头发,然后就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楚酒酒脸被打击到了的模样,温秀薇看着好笑,也学楚立强的模样,揉了揉她的头,“行啦,不就是多吃几顿饭的事么,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给你受刑。”

楚酒酒幽幽抬头,“现在的你不懂我,以后的你会懂的。”

说完,她也上楼了。

温秀薇:???听不懂。

……

楚酒酒第天请了假,第二天就不能再请了,于是,第二天的时候,楚酒酒和楚绍又继续去上学了,只有楚立强去处理归还资产的事情。

因为住得近,而且最近比较闲在,汪爷爷就跟楚立强起张罗,站在楚家四合院门口,汪爷爷小声跟楚立强说:“你小子还真是有本事,老齐那个倔脾气都能说动,我其实早就找过他了,但他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楚立强愣了愣,“您的意思是,齐首长替我爸说话了?”

汪爷爷瞪大眼睛,“是啊,怎么,你还不知道。就是老齐把这件事提了起来,你爸的名字才加塞加进去了,本来上面是打算再等等的,毕竟,他们想先把活着的人都捞出来。”

发现楚立强是真的不知情,他疑惑的问:“这可怪了,你没去找过老齐吗?他跟老楚又不熟,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替他说话的。”

楚立强:“我找过,但是他没答应。前段时间,他请我吃饭,两家坐在起的时候,他也是不让我提这个事,我以为没戏了。看来……”

汪爷爷点点头,深有同感,“看来老齐还是有人性的。”

楚立强:“……”

失笑声,楚立强继续说道:“不是,我是想说,看来还是我们酒酒魅力更大。”

怎么还有楚酒酒的事,汪爷爷更好奇了,“快,详细说说。”

跟韩家小洋楼不样,这座四合院可是没有荒废,它落到了另家人的手里,然后那家人就把这四合院租出去了,因为大,所以下子租给了十几二十户人家,在归还前夕,对方把这些人家都赶走了,走进去,还能看到熏黑的墙壁,以及遗留的破碗破盆,处处都是生活痕迹。

连他家的大树,上面都被绑了好几根绳子,另端连着窗户,平时人们就在这晒衣服。

屋子太乱,收走的家具时半会儿也还不回来,楚立强本打算自己清理,现在看来,他个人可完不成,还是等周末的时候,把聂家韩家还有自己家的孩子全都叫来,让他们学习下怎么劳动吧。

楚立强心里算盘打得叭叭响,孩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使唤的。

不打算收拾了,楚立强就和汪春生起,坐在主屋别人留下的张躺椅上,说楚酒酒和齐宝珠的事。

直到现在,楚立强还是心存芥蒂,但又不可否认,他父亲能这么早被平反,完全归功于齐首长,汪爷爷听了半天,听出楚立强心里的不情愿,他笑了声。

“你啊你,就是太护孩子了,”汪爷爷摇摇头,“是,老齐这事做的不地道,但你想想,人家不也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孙女吗,我以前见过那小姑娘,跟般人确实是不太样,行了,功过相抵,你就别再计较了。”

站起来,汪爷爷锤了锤自己的腿,“找时间啊,你去给老齐送点东西,道个谢,码归码,人家帮了你,你总要表示下。至于孩子们的事,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酒酒她都多大了,是非如何,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这个当爹的,要是管太多,容易和孩子结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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