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流一人持枪,立身而站,脚下倒着三堡寨前寨主死不瞑目地尸体,眼中还残留着生前最后的惊慌以及挣扎。
明明只是一个人,却又如同面对千军万马一般,让这些三堡寨的土匪们心惊胆颤。
长枪往前一倾,山匪耳边似乎传来千军万马奔腾厮杀,白光一闪,两个当家的身体已经血流如注。
“降者不杀!”
带着略微沙哑而有些低沉的声音,此刻如同地狱中的呢喃,又像是宗教般地归化。
三堡寨的山匪手中地木棍开始握不住了。
“当啷”
不知何人手中的兵器先掉落,顿时成了溃败地序曲,仅仅半个时辰,三堡寨易主!
义勇堂内。
玄天拿手紧紧地摸着剩下座椅上的狼皮,又抬了抬眼皮,堂内明明堆满了人,此刻却寂静到连呼吸都低了许多。
“今日休息,吃饱喝足,明日破另外两座山寨。”
玄天声音很轻,却在背后江修流地衬托下,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三堡寨的变化,很快传到有心人地耳朵里,但是事发突然,三堡寨兵败极快,外人还是摸不清到底如何。
但是三堡寨易主的事情,已经是板上定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