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然唇畔始终是浅浅的笑容。
“太子妃娘娘说的这是哪里话，臣妾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说完，林素然还微微的欠身，不慌不忙的给萧凌昱和吕青颜行了个礼。
如今吕青颜是太子妃了，该行的礼数还是要行的。
“皇嫂免礼。”
萧凌昱的态度倒是客客气气的，可吕青颜却仍不知足，只是冷哼一声。
她好不容易当上太子妃了，地位自然是比林素然高上一等，可太子一口一句皇嫂叫着，倒让她一时之间不好发难。
虽然太子妃的地位是比王妃高上那么一点，可是也并没有很多，更何况萧凌夜的确是年长萧凌昱几岁。
一声皇嫂也是叫得的。
此时此刻吕青颜的关注点全在那个奸夫身上，可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林素然穿的竟然也是一袭白衣。
怎么偏偏就这么巧？
就在她想不明白的时候，林素然看着地上的许卿卿只是惊呼出声，“良娣妹妹，你这是什么了？好端端的为何跪在地上？”
若非林素然出现，恐怕没有人注意到，穿着单薄的许卿卿还在地上跪着呢。
寒冬，地板是那么的凉，林素然不过弯腰才去拉住她的手臂，就只觉得仿佛摸上了冰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