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夜径直走到寝殿里面，直奔床榻而去。
就在林素然以为他要将她重重的摔上去的时候，萧凌夜却捏着力气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上面。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表情却依旧寒彻入骨。
萧凌夜这是什么意思？
是准备把她禁闭在甘泉行宫吗？
像她这样一个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就不用回京甚至不用回王府了是吗？
林素然低着头，什么不敢去看萧凌夜的眼睛。
不回就不回，她还不稀罕，这甘泉行宫一点也不比八王府差，她在这里还占便宜了呢！
萧凌夜就这样现在床榻边上，负着手，突然冷冷的开口。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
林素然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她几乎不敢相信萧凌夜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他是在问她和萧凌威之间什么时候开始暗度陈仓么吗？
他原来是真的相信了啊。
之前林素然还抱着一丝希望，可现在确实彻底绝望，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啊。
莫名的，眼泪竟然在眼眶里开始打转起来，她只能将头埋的更低了一些。
她不喜欢让萧凌夜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
“本王问你话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萧凌夜的声音又忽然加重了几分。
林素然依旧沉默。
萧凌夜彻底大怒，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双眸中透着丝丝寒意，抬起手勾起林素然的下巴来。
虽然他是真生气，但是动作却依旧温柔。
“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他对你有这样的心思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素然把头偏向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自认为掩饰的非常好，然后用平淡的口吻说道。
“不知道，可能是春猎刚开始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木兰围场的时候，也有可能更早…”
林素然没有撒谎，她的确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