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悲哀,是不甘,还是自欺欺人的想沉溺进给自己的幻境再不出来。
客房的门没关严,小猫饿的已经很不满了,那门也不知道被它们的小爪子扒拉了多久,竟然真推了个缝。
见到那几只猫的时候,沈醉的脸色一瞬间白到贺知书的程度。
贺知书稍稍缓了神,他问:“你怕猫?”
“他…他不是最讨厌动物的吗?”
贺知书无奈的轻轻推开蹭他裤脚的小猫,轻声道:“那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你不用和他讲道理,磨磨他,软着撒撒娇,他没办法,除了冷几天脸也没别的能耐。”
贺知书的调子很温和,似乎没意识到他在教另一个人该怎么令自己喜欢的人无可奈何,怎么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