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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可以算是初次应聘失败的陈舟盼在几条街区的医院都转了一遍之后,从最后一家黑人医院出来了。
在这里,黑人矿工,工厂里的黑人钳工都在进进出出。并且会在排队时因为一个误会破口大骂,甚至到了自己都有些听不懂的地步。
他们会捂着受伤的胳膊走进去,然后在出来的时候把绕在脖子上的绷带撤掉。他们会小心翼翼的把钱掏出来再递给前台。
得……看来第一天的应聘算是失败了……
走在街上,陈舟盼观察着四周。
普遍都是三四层的低矮建筑,稍微繁华的大街上还有有轨电车在缓慢的行驶过。
街上都是穿着西装与衬裙的人,时不时还有几个穿着背带裤的稍微显得穷酸一些的人在这里路过。
在走过几个街区之后,陈舟盼终于回到了那地面仍然凹凸不平的塞里斯镇。
陈舟盼没有先回到公寓,而是走到了一旁的咖啡厅里面。
“想要来点儿什么?”
刚刚进门,熟悉的“塞里斯语”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变得好了一些。
“有华夫饼吗?”
“噢副靠嘶。”
看着店主打了个响指,说着蹩脚的英语,陈舟盼终于笑了。
“老板,英语不好就不要乱说嘛。”
“别乱说,我可是大不列颠通。”
看着有些地中海的老板招呼着后厨,自己拉了一把靠近前台的凳子,就近坐下。
“老板,问你个事。”
“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