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神色凝重：“……要相信他，他已经比小时候自控力更好了，就算恢复了记忆……我想那些经历对他而言，都应该在承受范围之内。”
年少的凌墨可能承受不了那些灰暗的经历，而导致了他性格扭曲，毫无人性。
可如今成熟的凌墨，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尔虞我诈……他的承受能力跟年少时相比，是成几何倍数增加的。
就算回忆起过往的事情，应该也不会像年少时那番偏激阴暗。
谢老点了点头，“也是，他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凌墨了，我们应该相信他……而且，如今的他都知道爱人了，可和当年的那个阴沉小子不一样的。”
孙老也无比认可这点。
年少的凌墨没有任何感情，可如今成熟的凌墨，是有感情的，心中是有爱人的。
那么……
如今他恢复记忆，除了对他神经元有一些损害之外，其他问题应该不大。
谢老朝着工作室看了一眼，“现在就等他醒来，看看神经元损伤给他带了什么负面情况。”
不可逆的神经元损伤，也够凌墨喝一壶了。
有可能会出现一些认知障碍，肢体不协调；也有可能会从此没有痛感、感知麻木；甚至有可能会出现情感缺失，没有感情共鸣，就和行尸走肉一般……
但具体情况，还要等凌墨醒来后再观察，现在想什么都是徒劳。
孙老没有多言，“五个小时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会儿。”
谢老点头，“嗯，齐治在里面盯着，我也放心，我先去休息了。”
孙老也知道齐治，跟在谢老身边许多年的学生，就跟傅津对他的意义一样。
都是关门弟子，都是得意门生。
谢老好似想到了什么，轻轻摇头，“刚才我差点儿出了点纰漏，多亏他在……唉，人老了啊，真的是不能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