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别墅的，除了福妈，就只有时繁星和顾心蕊两个人。
这个监控视频足以证明，事发的时候时繁星根本就不在顶楼，那把福妈推下来的就只能是……
“封先生，我们今天请你过来，一方面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们查案的最新进展，另一方面也是想问一下，顾心蕊小姐之前跟福妈真的是不认识的吗？”
封云霆迟疑了。
六年前车祸发生后，他谁也不愿意见，一个人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福妈也被他打发去了老宅，偶尔才会过来一趟，给他做一顿饭。
那个时候，顾心蕊来到了自己的身旁。
要说完全不认识，那其实不太准确，至少福妈是知道他身边有了一个女人，顾心蕊也知道封家还有一个老佣人放不下他，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他。
但是她们两个应该是没有见面说过话的。
“……不认识。”
警察有些迷茫：“那就奇怪了，既然都不认识，那顾小姐也没有把福妈推下来的理由啊，难道现场还有第三个人？”
另一个警察接口道：“陈哥，我们查了别墅周围前七天的监控，并没有其他人来过别墅啊，难道有人为了杀福妈，在别墅里浅浮了一个礼拜？那别说还能杀人了，估计自己都没命了。”
“是啊，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会不会是灵异事件？”
“去去去，你干警察的还封建迷信啊？”
“……”
封云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手机上有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全都来自于顾心蕊。
他回拨了回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