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胜于雄辩。
他并不需要说太多。
而即使席寒城没答，席泽亦看出了席寒城的意思。
他沙哑道：“所以寒城，你不相信我是吗？我的最初目的也只是想护住我身边人而已。”
席寒城不想再听席泽多言。
席泽的罪恶，他是看在眼里的。
这个时候多说无益。
再为自己辩解，也终究不能够抹杀掉席泽的一身罪恶。
何况明日登上瑞山，也许就是一切结束之时了。
席寒城打断了席泽：“阁下，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吧。”
席泽顿时沉默了。
这个时候的席泽，不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总统。
不再是那个充满算计的智者。
他就如同一个普通的老者。
想要絮絮叨叨和儿子说话，却被儿子无情打断。
只是寻常老者被打断，脸上会露出一抹受伤的表情。
但席泽没有。
他只是沉默了。
而席寒城转身走了。
关上卧室后，席寒城看到席重站在门口。
他拧了拧眉头：“不是让你先离开吗？”
怎么还守在门口？
席重小脸上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表情。
他说道：“我怕你有危险。”
席寒城：“.......”
他说道：“笑话！我能够有什么危险！难道你守在这里还是特地保护我不成？”
席重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席寒城居高临下瞟了席重一眼：“笑话！就算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
席重小脸绷紧得紧紧的，眼神很认真：“我来瑞国的时候，她和我说了，说要好好保护你，说对我比对你放心。”
席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