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浮现在眼前的能量海，充其量也就是一条大河的水准。
大河虽然远超小溪，但是和长江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世界本源缩减到这个程度，常理来说整个深渊幽冥都会一点点能量枯竭陷入末法世界，然而刚才一路走来他并没有察觉到深渊幽冥的能量密度有所衰减。
仔细观察之下，李牧很快确定问题所在。
原来现在深渊幽冥的能量海正处于异常爆发状态，以现有的能量海供应整个深渊幽冥的能量消耗，纵然入不敷出末法世界彻底到来也需要几亿年。
但是因为能量海的能量超常散逸，最多几万年能量海就会枯竭。
这样竭泽而渔，最终深渊幽冥必然会毁于一旦。
想想深渊意志当前的处境，李牧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深渊意志要承载因果契约，本质上就是受制于原始凤凰，相当于原始凤凰和维度意志的力量都在不断奴役深渊意志，随着承载的因果契约越来越多，深渊意志必然会脱离维度意志的奴役。
到那个时候，深渊意志就会重新效忠原始凤凰。
维度意志就是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深渊意志脱离控制以前，才要不惜代价的榨干深渊幽冥的价值，等到深渊幽冥毁于一旦深渊意志垂死的时候，才将深渊意志的归属还给原始凤凰。
不出意外的话，深渊幽冥缺失的本源是被深渊意志融入新世界了。
这样一来，能大幅提升深渊意志在新世界的影响。
最后在深渊意志脱离控制以前再来一波同归于尽，绝对能大幅破坏原始凤凰的复活进程。
至于深渊幽冥生活的众生，现如今已经彻底被当做牺牲品了。
李牧叹了口气，沉思片刻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