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那男人挨得那一巴掌,也就算了。那男人的确该打。
但是她让那男人裤子掉落,是几个意思?
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对让男人掉裤子很有兴趣?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吧,那男人……好小啊!哇哈哈哈,怎么会有男人那么小的。”目睹了全程的柳端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祁空戴上口罩和帽子,站起身往外走。
“祁哥,你要去哪啊?”柳端逢眼角挂着泪,冲祁空的背影喊。
祁空已经出了包厢,下了楼。
他目光在舞池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棠蔓。
去哪了?
他下楼之前她还在这的啊。
知道他会找她麻烦,藏起来了?
祁空冷笑着轻扯了下唇,四处找着棠蔓。
很快,他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间的棠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