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也不知道,当时他捡到我时,我身上也没有留和身份有关的东西。他说福利院%的小孩都是这样,很少很少会有小说里那种身上留有信物的情况。”
“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祁空又问。
“不再查了,知道这些已经足够了。这世上本就有不少不负责的父母,恰巧被我遇到罢了。”
祁空默然。
他想到了他的父亲祁先宗,也是如此。
他自嘲地笑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钱夹,打开。
钱夹里很空,除了几张银行卡和几张毛爷爷,就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了。
他把纸拿出来,递给棠蔓:“这个给你。”
棠蔓接过:“这是什么?”
“好运符。”
“好运符?”棠蔓纳闷地重复,打开纸。
纸上画着两个小男孩,大点的小男孩牵着一条狗。他们头顶上是太阳和白云,脚下踩着的是草坪,两人都笑得很开心。
只是这画的水平,完全就跟幼稚园的小朋友画得似的。甚至画得可能还不如幼稚园的小朋友。
“这?好运符?”
“别小瞧它了,我贴身带了它十几年,我有现在的成绩,都是靠它。”祁空说得有模有样的。
棠蔓:“……”
怎么越听越不靠谱,跟传销洗脑似的。
不过祁空说他贴身带着,就肯定是贴身带着,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了。
“这是谁画的?”
“一个……”祁空沉默了好一会:“故人。”
棠蔓在心里细细地咀嚼这两个字。
看来这幅其貌不扬的画,对祁空真的很重要。
“你把好运符给了我,你的好运怎么办。”棠蔓故意问。
“我都这么顺遂了,还是你最需要这个东西。”祁空耸肩。
棠蔓:“……”
“好吧,我就收下了。”棠蔓把画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钱夹。
……
棠蔓和祁空在M市分道扬镳,一个回了帝城,一个回了苔城剧组。
棠蔓在帝城休息了两天,就开始找兼职了。
之前没和棠鸿他们闹掰时,棠鸿每学期就只给她学费,不给她生活费了,都是她自己赚的。
现在和棠鸿他们彻底撕破了脸,钱的事肯定需要她自己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