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清想了一下,突然默默地问:“之前在大院的时候,我问二爷白虎吃人吗,二爷点头是什么意思?”
她面前递过来一张雪白的手帕,景二爷低垂着浓密纤长的长睫,漆黑的瞳仁平淡无比,“擦擦。”
沈晚清乖巧的接过,手帕的质地很好,大概是雪纺纱的,冰冰凉凉的。手上的水珠被手帕擦去,同时她听到二爷嗓音淡漠的说:“你害怕?”
“嗯?”她擦着手,有些疑惑的抬头。
景砚修已经坐回了书桌前的椅子上,修长的身子懒懒的靠着椅子。衬衫的雪白袖扣微微挽起,露出一节皓腕,搭在桌面上,指尖点着上面的一份文件。
漆黑的瞳仁漫着一抹漫不经心的,他望着女孩茫然的眼眸问:“它要是吃人的话,你害怕吗?”
……
这已经不是吃人不吃人的问题了好吗。
这么大的一头白虎,站起来比她高那么多,换做是任何一个女孩子肯定会害怕的好吗。就更别说这白虎还吃人了。
沈晚清是不怕,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