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许久没有动毛笔的道北霆,提笔给迟欢写了四个字——戒骄戒躁。
迟欢被道北霆凌厉的笔锋震撼到!
“这哪里需要去外面找老师来教我上课,你教我就行了!”迟欢看着道北霆的字,觉得不比那位书法大家写的差,而且他写的是瘦金体,是迟欢看过那么多字帖当中,写得最好看的。
“让你学书法不指望你能写得多好,是去陶冶性情的,你性子太急,要沉下气来。”道北霆道,知道道正国当时让他们学书法也是这个道理,但是他习惯将什么都做到最好,所以就写了一手好字。
迟欢撇撇嘴,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性格有什么不好,哪里还需要陶冶性情。
“所以……你其实是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我的?”迟欢总是把道北霆的话当做是阅读理解来做,能从他的一句话当中理解到很多意思。
道北霆哭笑不得,“你每天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除了喜欢我之外,没有别的事情了?”
“还有学习,还有毛笔字。”迟欢据实以告,“对了,你老师身体怎么样了?恢复了吗?”
迟欢一直没和道北霆说她知道那天晚上他回国去医院,见到了盛浅予的事情。迟欢觉得有些事情她不问,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