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全是装出来的镇定,怕是迟欢和迟坤都知道,让她一个人待着她会想七想八,所以一直陪着她。
“嘶……”
忽的,迟坤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皮糙肉厚,但还是抵不过许清如下手的时候在想别的事情。
许清如立刻收回手,但右手好像忽然间没力气,手中的镊子滑落,掉在地上。
她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没力气?
“清如?”迟坤喊了两声许清如的名字,才将她的思绪唤了回来,“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没有!”许清如一边回话,一边蹲下身来捡镊子。
力气好像是一阵使得上,一阵使不上,可能真的只是营养没跟上。
捡起镊子之后,许清如重新拿了一个夹酒精棉球给他伤口消毒。
“迟坤哥,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任性。我妈现在这种情况,我爸被人弄到游轮上赌博,而我在儿女情长。”许清如想起现在的局面,如果不是刚才母亲的失控将迟坤打伤,可能许清如到现在都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
“两年前就吃了一堑,现在还想好了伤疤忘了痛,真是活该。”
“你也不要这么说,”迟坤安慰道,“你能直面这些问题,说明你已经开始从里面走出来了,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