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你不能这么狠心,迟载才十九岁……”
迟欢打断迟建林,“我哥当年也不过二十岁,我跪在雨里求你的时候,连你的面都没有见到。”迟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要说亲情,我们家和你们家早就没有情分可言。现在,是你儿子绑架我,勒索一千万,如果那钱没有给上,他把我丢到陵江里面去,你会去捞我的尸体?”
“你现在求我的时候,想想七年前你对我们家做的那些事,你到底还有没有脸面来求我。”
要是迟欢撤诉,她才真的没脸见迟坤,以后死了没脸见父母。
迟建林来找迟欢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他不断地给迟欢磕头,只祈求迟欢能够饶恕了迟载,额头都磕红了。
迟欢别开脸,这样的局面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彼时,道北霆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过给酒店保安一个眼色,那两人便过来将迟建林从地上拉了起来。
“检察机关已经立案,作为原告的迟欢并没有独立的上诉权和撤诉权。绑架是重罪,还上了电视登了报,你用钱也压不下去。”道北霆淡漠地看着迟建林,“你再骚扰迟欢,别怪我不客气。”
当道北霆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怔了一下。
最后,那一场忽如其来的闹剧因为道北霆的一句话而画上了休止符。
迟建林怎么不知道道北霆的手段?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是道北霆在背后推波助澜,但是,为了儿子,他不得不向迟欢低头。
结果却被无情地拒绝。
等到迟建林被带走了,这边的气氛也没见得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