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和荷叶莞尔一笑,把削好的果子喂进他嘴里,手拉手的出去了。
沙舒友两眼观天,古井无波。
等她们走了,老头才咂咂嘴:“嫁人前还斗得翻天,嫁人后就好得像两姐妹,龙头,你御妻有方哦。”
“哎,小事小事,无足挂齿。”聂尘捶捶自己的腰,那里有点痛,然后谦虚的摆摆手:“沙大人也可以再娶个妾室试一试。”
沙舒友眼都瞪圆了:“聂龙头开什么玩笑?”
“开个小玩笑,沙大人不要在意。”聂尘笑着坐直了,道:“有事?”
“熊巡抚来信了,郑芝龙也附了一封,请龙头拆封。”沙舒友拿出两封信来:“还有一份塘报。”
“我猜,有我们的消息。”聂尘一边拆信,一边看沙舒友手里的塘报:“好还是坏?”
“正是,半好半坏。”沙舒友表情古怪,仿佛不知道怎么形容:“朝廷下封赏了,果然升了很多人的官,我们请熊文灿报上去的名字都上了榜。”
“好事啊。”聂尘笑道,开始看第一封信:“坏在何处?”
“熊文灿没有升官,依旧在福建当巡抚,只是升了俸禄和虚衔。”沙舒友皱眉:“这不合情理。”
“这正合我意。”聂尘边看边说:“他若走了,我们又要重新喂饱一个新来的巡抚,得花不少钱。”
“可是这说明上头对福建剿匪并不十分认可。”沙舒友琢磨道:“可能有人从中作祟。”
“熊文灿也是这么分析的。”聂尘已经看完了信的第一页,点头道:“他在信里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