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海雪紧拧着眉头，她看向了恍恍惚惚的顾羽心，依旧是那句话：“顾姑娘，已经迟了，这个丹药下去，没有解药。”
“这是……什么丹药？”顾羽心脑子里轰隆了一声，她浑身僵硬地看向诸海雪，耳边听不真切，所有的声音都似乎蒙着一层似的。
怎么办？
玩死了，男主没有和女主在一起，反派还早早的就死了。
诸海雪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顾姑娘，你是人族，你确定要站在妖兽那边吗？即便是明知道人族不容妖兽？”
顾羽心茫然地看着她，她能够看到诸海雪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顾姑娘，你想清楚了？”诸海雪又问。
不用想了，来回说的不过是那些话，问她是否要站在夜冥渊的身旁。
可是，她不是一定要站在谁的身边啊，只是因为提前看过书了，知道了夜冥渊的重要性，最重要的是，在书中夜冥渊黑化，也是因为人族的原因啊！
凭什么一切都要人族来背？
“想清楚了。”顾羽心麻木的，茫然地说，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奇怪，为什么如此疼？
不是想的非常清楚吗？只是要给夜冥渊找到他命定的猫妖啊，然后就抱紧男主的大腿，仗剑走天涯。
现在是怎么了？
诸海雪笑了一下，她低下头，缓缓地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忽然，顾羽心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诸海雪的手腕，她的声音沙哑，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你确定？不是说……”
诸海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一把将面纱摘了下来，然后随风扬了：“顾姑娘，那只是我师父为了防止有人窥探我的容貌，担心我被其他门派的人看中，而在情路上不得已的手段罢了。”
顾羽心愣住了，她缓缓地松开了手，看着自己的手，忽然非常的茫然，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