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白子玉还……”顾羽心微微的有些担心白子玉。
“因为我暂时无法掣肘老鬼头，我受伤太重了，放老鬼头回去，只怕他要卷土重来。夜冥渊冷冷地说。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羽心感觉夜冥渊的语气好像更冷了。
奇怪，听起来感觉他似乎不太高兴似的。
“那……不能杀了老鬼头？”顾羽心自然不乐意看到这番场景，但她心中疑惑，不禁问出口。
夜冥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声音闷闷的：“不能，老鬼头是目前海域里比较强大的，我与他和白狐鲸交手多年，为的便是让对方臣服。白狐鲸死了，这片海域里暂且只有老鬼头是最强大的，只要有他在，海域就能够获得片刻的宁静，直到海域里新的强者出现。”
“比老鬼头更强的强者？”顾羽心问。
“嗯。”夜冥渊说。
话音落下之后，他便彻底的没有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顾羽心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软了下来，肚子的部位发出了小猫咪睡着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呼噜声。
这是真的睡熟了。
这个时候，小海星才怯生生地发出了声音：“顾姑娘，你要不要和我也签订血契？”
“什么？”顾羽心当时就愣住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还是算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感觉从夜冥渊的口气听来，好像签订血契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