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在上地问。
白子玉掸了掸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灰尘，折扇一开，恰似一个翩翩公子道：“老大已经先回去休养了，至于老鬼头，交给我就行了。”
“你的境界莫非已经比老鬼头还要高了吗？他现在是什么境界？你与他能够成功的立下血契？”白翩跹有些不太相信白子玉。
“当然。”白子玉打开折扇，潇洒走向老鬼头，只见他用折扇在中指上一划，一滴鲜血便滴进了老鬼头的蛇头眉心。
老鬼头痛苦的长大了血盆大口，他原本就苟延残喘，定血契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这条白蛇的身体痛苦的卷曲着，翻腾着，一众小妖兽远远的躲开，瑟瑟发抖。
顾羽心面色发白，她本就极怕蛇，又是老鬼头这样的庞然大物，当然更加的害怕，浑身瑟瑟发抖，双腿更是僵住了，完全不能动。
白子玉余光注意到了顾羽心，他刚刚向前一步，忽然听到了一丝的异样。
是夜冥渊。
“闭眼。”
顾羽心听到了夜冥渊的声音，感觉怀里的猫咪的爪子在她的手心轻轻地挠了一下，她条件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老鬼头折腾出来的声音没有了，换来的是众妖兽的倒吸声。
“老鬼头拜见主公。”是一个嗓音沙哑的，苍老的，语气里满是不甘的老男人的声音。
白子玉的折扇在顾羽心的肩头点了一下，确实对老鬼头说：“好了，起来吧，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见真真的老大。”
顾羽心这才睁开了眼睛，她缓缓地看向了对方，那是一个看似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成熟，但声音却有几分沙哑与苍老，仅仅是听声音，还以为对方是一个步入老年的老人。
白翩跹的目光在顾羽心的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老鬼头，冷哼一声：“切！我也能修成人身的！”
这只鹰纵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与人族为伍，但不得不说，还是对于那仅仅只有一天的人身十分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