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座宫殿，比东宫还要豪华上一些。
四角屋檐高高的翘起，琉璃瓦顶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深红色的宫墙下积着厚厚的一层雪。
上面清宁宫三个镶着金边的大字，尤为惹眼。
黎曼点了点头，跟着进去。
以南凌渊为首，朝着座上的老人请安，“儿臣给皇祖母请安。”
黎曼也是规规矩矩的跟在他身后，微垂着头，毕恭毕敬的模样。
“凌渊，快来，皇祖母这儿有你喜欢吃的羊奶酪，吃了就不能调皮捣蛋了，就得听你父皇的话，好好学习功课，可不能再把先生给气跑了。”
一道慈爱苍老的嗓音从上面传过来，听上去没有半点的威严，更像是一个随和的老太太。
还有她说的话……
八成，是因为上了年纪，意识有些糊涂。
南凌渊轻笑着起身，朝着他皇祖母走去，接过她手中的羊奶酪，还配合的吃了几口。
从前，也是皇祖母最疼爱他。
知道他喜欢吃奶酪，所以让人一直在宫里准备着，他什么时候来，随时都能吃到。
太后离得远，仔细的瞧着下面的二人，“这两位，哪个是我孙媳妇儿。”
南凌渊咽下嘴里的东西，才回道，“皇祖母，两个都是。”
皇祖母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更是笑开了花，“都是好啊，多子多福，多子多福。”
她这么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但这并不影响她半分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