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情字还没写完,南凌渊忽然闷哼了一声,一笔就重重的落了下去,触在纸上拖出一道粗重的黑线,把整幅字都给毁了。
纸上这两行字,忽然就在他的脑海中放大,回忆像潮水般涌上来。
曾几何时,他坐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喝了些酒,微醺。
他在纸上洋洋洒洒的落下这两行字,好像是作为一封信叠起来的。
结尾处他还写了个名字:阿璃。
他握着黎曼的手,忽的一松,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黎曼赶忙伸手扶住他,看样子,他是又头疼了。
这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么一次头疼,放谁身上都难以接受。
南凌渊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那个地方一疼起来就像是要炸开一样,真是要命。
但是这种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只要他克制着不去想那些忆起的片段,这疼痛便会很快的消散。
黎曼想着前几次的事情,本能的问了一声,“要,叫太医吗?”
他往旁边走了一步,在高背椅子上坐下,身子无力的靠在里面,“不用,没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