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此时靠着椅背，姿态慵懒。病态之下缺丝毫难掩这个男人的气场，整体清冷而又尊贵。
南凌渊胳膊搭在一旁的桌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黎曼，眼下的她穿戴整齐，头发盘成随云髻，还有一只玉钗作为点缀。
要说黎曼脸上长得最出彩的地方，就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媚而不妖，拿捏的刚刚好。
他盯着黎曼看了一小会儿，太阳穴的地方就又开始隐隐作痛，尽管如此，他还偏偏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往她身上看，多看一秒头痛便加重一分。
让他难免感叹，色字头上一把刀。
南凌渊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声音不重，却是在无形之中带着压迫，“谁让你来的。”
“回殿下，是靖国赵将军带我来的。”
黎曼有些不明白他在问什么，是谁带她来的，他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这明知故问又是什么意思。
南凌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看她这真诚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说谎，而她口中那个五大三粗的赵将军更是一介武夫，被人利用了还蒙在鼓里。
就更别提在他那会有什么线索可以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