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左卿发现自己鼻塞了,嗓子也难受得难以出声,而且浑身酸痛得比前一天还要严重。
想到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左卿咬牙坐了起来,穿着慕云昭那对于她来说有些宽大的衣袍,仍是一袭白袍,慢悠悠地走到慕云昭的营帐前,想到还要对着那变化无常的脸,深吸了口气,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进了营帐发现慕云昭并没有坐在那属于他的位置上,而是在营帐一侧伏案书写着什么,左卿走近才看到他好像是在画着什么线路。
“王爷。”左卿喊了一声,声音嘶哑。
慕云昭听到这难听的声音,抬头见是左卿,“你的声音……”
“应该是感冒了,没什么事。”左卿理了理嗓子,却发现还是那样难听的声音。
“感冒?”慕云昭有些困惑地念叨着这两个字。
左卿猛地一拍自己额头,“就是风寒,应该是昨天从湖里出来没及时换衣服,还吹了风。”好在还没头痛,不然今天估计是起不来了。
“那我让大夫给你开……”
“不用!”左卿阻止慕云昭的好意,这里的大夫开的药估计也是黑乎乎的中药,反正症状也不是很严重,能撑过去就撑。
慕云昭皱了皱眉,道:“风寒入侵,还是要谨慎些,不要勉强把身子折腾差了。”
“不会有事的,不过王爷你这是在画什么?”左卿不想再继续吃药这个问题上,转而岔开了话,不过确实也很好奇慕云昭画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