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忆南默不作声。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后,明显感觉车子在四处绕转着。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车子缓缓停下。周忆南被带进一个带有落地窗的房间,窗外能明显看到乌漆漆围着的黑衣人。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中间倒是断断续续送进来三杯酒,第一杯是红色,第二杯是黄色,第三杯是绿色。
送进来的时候是什么样,此时此刻还是什么样子,平平稳稳放在桌子中央。
手上伤口的表层已经结了扎,只是看起来依旧觉得惊心动魄般,趁着这段时间,周忆南闭目养神。
晚上的时候,黎小小吃过晚饭,让阿姨煎了霍启阳拿的中药,虽然气味十分难闻,但她还是忍着喝了精光。
阿姨一脸内疚,厨房的工作都已经做好了,可她还在磨磨蹭蹭,看出她的异常,黎小小开口问道,“阿姨,您怎么了?”
阿姨回过头来,早已是泪流满面,黎小小多少有些纳闷儿,像是哄小孩一般,起身朝她走去,阿姨立刻扶着她坐回椅子上。
“哎呀,你说嘛,怎么了?”
“太太,是我工作的失误,您怎么罚我我都认。”
“没关系的,我这不是没怪你嘛。”
阿姨在一旁抹着泪,黎小小故作严肃,“那这样好了,以后每个月我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你都必须陪我去,还有我去超市的时候,能不能拦着我。”
“好好好,您这些我都答应你。”
安慰了阿姨,她忽然间释怀了,开心的像个孩子。
偌大的公寓,突然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如果说东西丢了,可以去找,实在不行,也可以买一个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