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付玉泽比谁都清楚。
“刻意不躲开吗？”
付玉泽出声询问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还是觉得即使我现在掐住了你的死穴，依旧下不了手杀你？”
两人对视。
付玉泽的眼神透露着冷漠与无情。
反观楚歌，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甚至可以用从容不迫来形容。
“我刚入伍那会，在远东的攻防战，是你帮我挡住那一颗原本应该射入我脑袋的灭气子弹的。”
楚歌缓缓道来道：“那颗灭气子弹，最终打进了你武脉，否则以你的天分，这些年不应该止步如此。”
“这是我欠你的。”
所谓的灭气子弹，是外国研究出来，专门对付龙夏武者军人的秘密武器。
子弹用特殊的材质做成，含有对武者身体有害的剧毒元素，拥有着感染真气的作用。
普通武者中弹，轻则武脉尽毁，变成废人。
重则会加重感染，剧毒会腐蚀丹田和血脉，从而让武者痛苦的死去。
当年的远东攻防战，便是以摧毁这一大批新研究出来的灭气子弹为首要目标。
而当时这个任务的主要负责人便是付玉泽。
那会的楚歌还是个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