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并没有正面回答他。
而是带着讽刺的语调开口道：“连这一点都能察觉出来，看来你真的已经更上一层楼了呢。”
“只不过，这是因为吸食一个小女孩的血液，才有这般效果。”
“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
堂堂一个武者协会的会长。
吸食小孩子的血液不说。
还以此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还真是给所有的武者长脸呢！对于楚歌的讽刺，夏观天不以为意。
江湖本就是如此，强者通杀。
没有人在乎你用了什么手段，他们只在乎结果。
只要今晚他将这里所有人都斩草除根。
那么，明天，他依旧是那位受万人敬佩的一代宗师！道德？
良心？
伦理？
这些多少钱一斤啊？
夏观天反讽一声道：“没想到北境军神，居然如此幼稚，难不成你现在要跟老夫谈什么仁义道德不成？”
“恕老夫直言，那种东西根本就狗屁不如！”
“老夫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玩意，老夫在乎的永远都是结果！”
“成王败寇！”
楚歌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误会了，仁义道德对你来说，过于高不可攀了，我只是在提醒你，做人最好还是要点脸。”
此话一出，趴在地上燕青青，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自家这阁主啊。
到了这时候，还不忘冷嘲热讽对方一番。
夏观天被楚歌这句话怼得无言以对，只能咬牙切齿道：“死到临头了，你也只有嘴硬的份了！”
楚歌并不着急与夏观天动手。
而是略微有些好奇的问道：“楚某想问一声，如今你再度占据上风，所以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啊？”
“那还用说，除了那个小杂种之外，你们都要死！”
夏观天指着楚歌怒斥道：“尤其是你这个畜生，老夫要将你五马分尸，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他累积了三十多年的基业，如今全都毁在楚歌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