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头也不回的问道：“你早就知道她为我做的那些事吗？”
燕青青一脸疑惑，然后摇了摇头道：“阁主，你是指什么事？”
楚歌答非所问道：“小青，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了，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对吧？”
燕青青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
“阁主，仇冬青她……”“死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阁主却是一副很难过的表情？”
燕青青搞不懂，楚歌回到北海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报仇，如今大仇得报，却为何是这样的表情和情绪。
楚歌转过身道：“大致是因为我彻彻底底的输了吧。”
“输了？”
燕青青疑惑道：“可死的明明是仇冬青啊，而且阁主也已经有了幕后凶手的情报了啊。”
“只要顺着冷无情这条线往上查，很快就可以查出幕后凶手是谁了。”
楚歌拍了拍燕青青的肩膀道：“你不懂，很多胜负，不只是生死而已，还有很多其他的因数。”
“我活下来又如何，余生的每一天，我都将会为这件事而感到羞愧！”
“仇冬青，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棘手的敌人，因为她不在外面，而在我的心里！”
说完这段话后，楚歌便与燕青青擦肩而过了。
燕青青愣在原地，仿佛在将楚歌的话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