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冲虽然叫的欢,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并未甩手就走,而是斜眼瞧了瞧江大鱼:“江老,你是咱门水下组的头儿,你说咋办吧!”
这家伙原来还一直跟江大鱼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这一下倒是突然客气了起来,称起了江老。
那意思分明在说,咱们可是一伙的,他们船上那帮子货瞎指挥,咱们可不能吃这个亏,损失自己的力量。
江大鱼依旧没吭声,蹲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一口一个烟圈,吐的满屋子都是。
众人全都没说话,静静的等着他抽完了,他一边敲着烟袋,一边看向了我。
果然,又是那句:“张小哥儿,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看你妹啊看。
什么鸟事的都问我,我他吗的用不用把李元芳的阴灵给你请来。
这三个办法当中,梁明利已经走了,行不通;用纸人的话的确很危险,有些得不偿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范冲贡献一下——虽然我不知道他这贡献是什么意思。
但也总好过大家冒险用滴血纸人吧?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沈老太太。
可这黑脸江大鱼为什么让我唱,你自己心里就没个数吗?
随他这一问,几人全都扭头看向了我,好像都在问我:“张小哥儿,你怎么看?”
好!
都来问我是吧!
那我也能把这皮球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