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鱼脸上出现疑惑的表情，见此，姜岐便知他的记忆中没有她的存在。
在幻境中的那段记忆，或许，只有怀存仙人一人记得。
但她没有太难过，很快整理好情绪。
“这不重要，我有问题想问你，你为何还活着，其他人呢？”
小鱼鱼一脸茫然。
“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让我躲进阵峰，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来。”
“那之前呢？你可有察觉到什么？”
犹豫了下，许是见姜岐对他没有恶意，又知道他，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待了太久了，久到他都不记得有多久了。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所以没有犹豫多久，小鱼鱼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那个女人……”
他张了张嘴，半晌没往下说，最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没再说下去。
“哪个女人？”
“那个白发女人。”
“白发女人？”姜岐愣了下，心底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很厉害，我们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也很奇怪，她的灵根是一团气，她的气可以散发出来，只要那团气侵蚀到身体里，修为再高的人都会慢慢死去。”
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是她杀的你们？”
小鱼鱼摇头：“我不知道，我中了那团气，师兄师姐们便让我来阵峰，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中了那团气……
也就是说，小鱼鱼已经死了。
沉默了下，她再次出声：“你怎么会中了寒……那团气？”
“是那个女人，打进我身体里的，她说：只要我梅家不参与进来这件事，她之后还活着的话，就会把这团气收回，可是……”
“可是梅家还是参与了。”
小鱼鱼没说话，但姜岐已经猜到了，梅家很有可能就是被白发女子灭族的。
心不断往下沉。
事情似乎在往最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她怎么也没想到，梅家竟然与白发女子扯上了关系。
可是想想，当初方秋序说寒灵诀乃白发女子万年前所创，所以白发女子和梅家扯上关系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参与哪件事？”
“诛杀白发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