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冷漠地开口问道，“你就是灵瑶帝尊？”
之前虽然曾有过交流，可林越始终没有看见过灵瑶帝尊的真身，再加上对方身为天帝，有着法则之力的庇护，外貌不会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记录下来。
“是的。”
女子轻轻点头，柔声回答着他。
可林越却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子，不但是覆灭小阴间的幕后黑手，同样还是开展血祭的刽子手，其手中有着万千生灵的性命。
林越闻言神色不为所动，但同时催动起曜气，瞬间接引到了天帝一指上。
嗡——
在冬凌准帝惊恐的目光当中，天帝一指似乎又要向他压来。
“泯灭。”
可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天帝一指以及它在空中所带来的异象竟然凭空消失了！
女子眼神似无奈地看向林越，轻声说道，“在我面前也想杀死我的下属，是否有些不妥？”
“不妥……是吗？”
听闻此言，林越冷笑了一声。
“那么你摧毁小阴间，覆灭了一切生灵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是不是不妥？”
“开启血祭，杀死了上千座大域生灵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不妥？”
听见林越的质问，女子的神色中浮现出一抹惆怅。
“你不懂。”
林越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懂？”
下一刻，剑光四起，女子的身旁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座绚烂的剑阵，将她的身影束缚在了其中。
这一刻，时空叠加的力量轰然爆发！
时空法则的气息浓郁得接近化为了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