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愣了一下。
他实在没有想到，聂小倩刚才满脸纠结，犹豫着要不要说的话，居然是这样的话语。
昔日，黑山老妖还没有觉醒本我的时候，因为有感于聂小倩对他的恩情，所以决定以身相许。
但是，无天的本我觉醒后，认为应该要尊重聂小倩的意见，所以并没有把当日说好的婚约当一回事。
这个婚约，早就被无天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想到，今日的聂小倩，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我以前说以身相许，是我想当然了，我应该好好问过你的意见的。”
无天向聂小倩道歉。
“公子，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一段时间。”聂小倩看着无天，面带羞怯，柔声说道。
说完这话，聂小倩自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等无天回话，就急忙转移话题：“公子，这些日子，你离开兰若寺，都去了些什么地方？”
问出这个问题后，傅小倩就又对无天解释。
“我闭关的时候，对外界，还具有一定程度的感知。”
无天见聂小倩对他离开兰若寺之后的事情感兴趣，便对聂小倩讲述起，他离开兰若寺后，所遇到的普度慈航，还有画皮女妖，以及京中的一些趣事。
当听说，朝庭之中，近八层的官员，都是普度慈航的徒子徒孙所假扮的，聂小倩亦好生惊讶了一番。
以前，在聂小倩的心目里，树妖姥姥就是一等一的大魔头，但是，和普度慈航的大手笔比起来，树妖姥姥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树妖姥姥祸害的，只是一些不明就里的过路人，但是，普度慈航祸害的，那可是一整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