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生命，必死无疑，根本不需要操太多心。
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李衍制造出来的这大灭绝武器，自然也就成了鸡肋。
不过李衍并未气馁。
他又转念，试图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利用这种武器。
利用虚拟宇宙传递信息的能力，对异族区域内进行文化引导，心理引导，最终对异族进行心灵奴役。
并非灵魂奴役。
灵魂奴役太容易暴露，太容易让异族发现，是人类做出的手脚。
李衍的做法是通过潜移默化的传递信息，让异族之中的一部分天才‘黑化’，寻找异族秩序之中的漏洞，让那些生命内心之中生出对异族秩序的不满，然后掀起一场又一场的叛乱，同时挑拨某一异族与其他种族的关系。
比如说让妖族的天才归向虫族，让虫族的天才被妖族奴役某一机械族附属种族，让机械族一些死士刺杀妖族一些天才。
虽说几大种族早已经打出了狗脑子，关系早已经极为恶劣。
但每挑起一个矛盾都会让人族的敌人多消耗一分潜能。
而且说不定还可以给人类培养出来几个带路党。
这次需要的数据更为庞大，且他还需要一个心灵足够强大的人配合他进行实验，测试生命对这种武器的抗性，让这武器变得更加完善。
洪，便是李衍选择的测试员之一。
当然，洪在一众测试员之中算是最高级的，他测试的是这种武器的攻击上限。
大多数测试会通过人类在域外战场之中奴役的外族。
李衍所创的分身种子在人类阵营之中普及的范围越来越广，域外战场那种要命的地方更是最早得到了普及。
有不畏死亡的分身，人类强者的战果越来越多。
域外战场之中，不仅有独行的不朽强者，还有带领军队的不朽强者，军队往往由宇宙级、域主级和界主级生命组成，人类阵营胜利的次数足够多，俘虏的人自然也就越来越多。
那些被俘虏的生命在过去要么被处死，要么会成为奴隶或者苦力，要么就成为人类的研究材料。
现在，许多俘虏进入了李衍的腰包之中，成为他的实验品。
地球。
“研究矛的同时，还要研究好盾啊。”
李衍淡淡的说道：“谁知道某一天会不会有一两个异族疯子跑到人类领域之中进行报复，就算那些异族疯子被杀死了，可他们造成的破坏也无法弥补了。”
——毫无疑问，致力于研究大灭绝武器的李衍本人，在异族眼中恐怕也是一个疯子。
“大多数武器其实没有必要那么担心，能够波及超大范围的攻击，原始宇宙意志就会压制了。”
李衍摇了摇头。
吞噬星空宇宙的宇宙意志还是有其存在的意义。
一些世界之中的文明，可以通过科技手段对宇宙进行降维；可可以通过撬动宇宙的规则，用极少的能量毁灭整个宇宙。
但在吞噬星空宇宙，想做到这些，还要原始宇宙意志同意。
撬动规则？若原始宇宙意志为了平息宇宙内的灾难，完全会改变宇宙内一小部分区域的宇宙规则，让那些科技武器在雏形阶段就遭到毁灭。
这是原始宇宙践行科技武器之路的人悲哀。
却也是原始宇宙生命的幸运。
“主要防御的是灵魂防御，其次是加强对空间波动的监测，需要在对方进入人类族群的第一瞬间，锁定对方，杀死对方。”
李衍思索道。
异族没有虚拟宇宙，可没有跨越小半个宇宙就对人类实施打击的方式。
想要袭击人族，必须要进入人类疆域附近区域。